偶然,听到奶茶的歌《我很好》,
一句“我现在很好...”
让我想起好久以前看过的一部日剧——情书。
翻了书柜找到了这本Love Letter,
阅着文字,重温电影,感动依然...

不知道该如何简单的说出这个故事,所以借用了网友的文字...
故事开始了,在冬天的某个角落。黑衣肃穆的人群,表情却是淡然安定的,也许在那样一个寒冷高纬的国家,对死亡畏惧的神经已经麻痹,更多的是对斯人已逝的祈福和思念。
博子双手合十,深爱的人已经离开两年,只留下熟悉的画架和油画,还有偷偷记在腕间的他的地址。
两个女孩间充满疑问的情书,将这段青春的爱情抽丝剥茧。
两个女孩间充满疑问的情书,将这段青春的爱情抽丝剥茧。
爱一个人,便想了解他的全部。这一点女人尤其执着。即使不小心知道了自己在某种意义上只是一个替代品。
我想柏原崇扮演的男藤井树始终是爱着——起码思念着女藤井树的,于是博子在后来得知女藤井树和自己长相相似后,终于对着男藤井树的妈妈哭,便让人也心酸起来。
博子哭着说,我不能原谅他。其实她早就原谅了他。

小樽只是死去恋人国中时代暂居过的地方,她却想方设法要走进那个地方,或者说走进那段时光。博子委屈地嫉妒着女藤井树,因着那些女藤井树回忆起的点滴,那些细节,本是好好记得的,从来不曾忘记。
点名时不屑的回眸,阳光下安静写字的背影,因同学的起哄和玩笑突然爆发的恼怒,自行车旁漫长紧张的等待,昏暗灯光下刻意隐藏的注视,骑车赶上套上的纸袋,图书馆里白色纱幔的飘动,这些,女藤井树一直都记得,就像那张曾经拿错了的卷子,一直都好好地放在大箱子里,从来不曾舍弃。或许人都是顽固的,追忆似水流年中早已诗化的物象,不论真切存在与否。
博子给女藤井树寄来相机,让她拍下男藤井树曾经经过的地方。那消失的光年被回忆上锁,又被小小的好奇打开,青春的恶作剧却早已葬在时间的灰烬。
图书馆里,学妹们向女藤井树展示写满藤井树的借书卡,瞬间的惊愕,是否追忆起,那个穿着制服的在窗台看书的翩翩少年?
是否追忆起,那句带着小小怨恨的“你是傻瓜吗”?
是否追忆起,淡淡温暖中,那些刻意设计的因着误会和绯闻的疏远,和满载着遗憾的那个转身?

当年的记忆不需验证,即使借书卡上满满都是呼唤的名字,又怎奈何,那矜持的一次次错过,那命运安排的殊途。青而不涩,甜而不腻,纯净得有如镜头里那漫天的飞雪,让人忍不住回忆自己的年少轻狂里,是否也有那么一个人,使自己翘首期盼却又始终没有勇气开口表达,直到命运让彼此终于错过;是否也有那么一个人,镶嵌在每天都要经过的放学路上的白杨树,风儿浮过脸颊,心灵的花园悸动,变得如山泉般澄澈透明。
有人说,青春的爱情是场祭奠。当老师说男藤井树两年前死于山难的时候,世界是一黑,猝不及防的虚无,之后风景依旧是风景。心中的那个白衣少年,早已随冰冻的蜻蜓,留在心里最深的那个地方,逃不了,躲不掉,但难以重逢。
人们最悲哀的,不是得不到,而是舍不得。
博子嫉妒着女藤井树的记忆,怀疑着男藤井树接受她的动机,逃避着秋场学长对她深沉的爱。博子始终舍不得,活在记忆里的男藤井树,舍不得和恋人的谈话,舍不得恋人的座位,舍不得追寻恋人的曾经,车站外,博子唤着藤井树,女藤井树停下来,寻找那声失神的呼唤,茫然的眼神,同向男藤井树的最后告别,归还《追忆似水年华》,如出一辙。
博子给藤井树写第一封信,你好吗,我很好。后来博子在男藤井树出事的那座雪山,在苍茫的天地间,终于喊出自己满腔的挂念也喊出自己的自由:你好吗,我很好。博子走出了怀疑,走出了舍不得,秋场在背后默默地注视着,微笑的嘴角是一丝苦涩和满足。
病床上,望着熟睡的爷爷,望着妈妈安然的神态,女藤井树终于可以面对爸爸的死亡,可以超越自己对医院的恐惧,可以轻轻地问自己:你好吗?我很好。
“你好吗?我很好。”遇到之前和之后,生活走要继续。博子在苍茫的雪山前大声喊出对他的问候,藤井树在有阳光的台子上静静写信,她们的生活都要安静地继续。
影片的结尾,谜底揭开。 

一群女藤井树的学妹告诉她《追忆似水年华》中的秘密。
男孩曾画了一张女孩的素描,在借书卡的背面。他把借书卡夹在书里,请那女孩帮他还回图书馆。
女孩没有留意,在她踮着脚尖,将藏有男孩心意的书放上书架的那一刻,阳光从窗子洒进来,将女孩罩在一片金色之中。
年少的恋情,喜欢一个人,只是不停地在自己并未读过的书上,签下自己的名字,因为,那也是她的名字。
那幅藤井树的侧身素描,藏在最深的角落,也象藏在藤井树的心灵最深处。藤井树不说话,用手揩揩眼睛,倔强地不流泪... 

♥♥♥
喜欢情书...
这是一个充满巧合的故事,
一对叫藤井树的男孩女孩,
一个弄错了的地址,
两个长得很像的女子,
一个“寻找藤井树”的游戏,
一本普鲁斯特的《追忆似水年华》,
还有一句让我很感动的“你好吗?我很好。”
♥♥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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